过几趟京城,说起来已经是二十年前了。”
“阿爹再要去京城,可就是今非昔比了。”李文梁笑道。
“说起这个,还要教导族里,以后万万不可得意忘形,唉,事儿多的很呢。”李士宽眉头还没拧到一起,就又笑起来。
“一件一件来,阿爹说过,往上走的时候肯定辛苦,咱们不怕辛苦。”李文梁笑道。
“这样的辛苦怕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李士宽喝着酒,和儿子絮絮叨叨说起了当年,现在,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