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买织工?因为李家收秋蚕茧?”李小囡皱眉道。
“也许是因为你跟我过于亲近。”顾砚上身往前,一脸认真道。
“我跟你?过于亲近?我跟你什么时候亲近了?亲近!这个词是你说的,还是别的什么人说的?”李小囡上身往后,紧靠在椅背上,一脸嫌弃。
“怎么不亲近了?能跟我一起吃饭,一起喝茶,一起这么坐着说话的,满天下有几个人?女人中就你一个!”顾砚伸长胳膊,曲起手指,在李小囡面前的桌子上敲的冬冬响。
李小囡瞪着顾砚,连连眨了几下眼,没能驳回去。
好像还真是这样。
可这也不能叫亲近吧?
“你今年多大了?是不是没人上门给你提亲啊?”顾砚伸头问道。
“没人给我提亲是因为我二阿姐还待字闺中呢,也没人给我二阿姐提亲啊,没人提亲怎么啦?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被提亲的人家踏破门槛?”李小囡不客气的驳了回去。
“行行行,你说得对。”顾砚往后靠回椅背,一声嘿笑。
“你说过阿武的功夫很好,昨天我看着你家那四个长随,连车夫在内,都跟阿武差不多,你家的下人都这样厉害吗?”李小囡转了话题。
这才是要好好问清楚的事。
顾砚没答话,笑起来。
“你笑什么?”李小囡瞪着顾砚。
“笑你聪明。”顾砚干脆笑出了声。
李小囡想翻白眼,忍住了,挪了挪,端起杯子喝茶。
“跟在你身边的长随不是府里的长随,车夫也不是府里的车夫,那些都是我的亲卫。
“阿武也就那一身的蛮力能跟他们差不多,论料敌断机,布军排阵,阿武也就能跟晚晴比一比。”顾砚笑道。
“昨天来接应的呢?也是你的亲卫?”李小囡看了眼顾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