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你给大娘子的信我们别业帮你递过去,这可是正正式式请了我们世子爷示下,我们世子爷点了头的事!你以为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指使我们收信递信啊?哼!”晚晴斜横了李小囡一眼。
“真没人看?”李小囡晃着手里的信。
晚晴给了李小囡一个白眼。
“把火漆给我用用。”李小囡示意晚晴。
“你有印信?”晚晴递上火漆。
“用你的。”李小囡学着晚晴,凑油灯上烤化火漆,将信封卷起滴了两滴,借了晚晴的印信压上。
送信的长随当天晚上就启程赶往太子行辕,第二天一大清早,李小囡一行人继续南下,查看打听当地织坊情况,往牙行留话收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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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晚晴第三封禀报时,顾砚陪侍着太子,已经离开杭城,进入到明州境内。
顾砚将晚晴那封信递给太子,在最后一行上点了点。
短短两三行信,太子一眼就扫完了,看着最后那句有多少织工就收多少,太子失笑出声,“她精通术数,这肯定不是不会算帐,她有多少银子?敢放出这样的话。”
“她小心眼多得很,这是断定织坊不舍得往外放织工。”顾砚笑道。
“江南丝绸行在行织坊名下织工有十余万,就算放出十分之一,也不是小数目。”太子提醒道。
“先看她怎么应对。”顾砚笑道。
“她应对不了,还有你呢。”太子拍了拍顾砚,冲他眨了眨眼。
顾砚笑着点头。
收到晚晴头一封信,他就跟周沈年议过,江南丝绸行在行织坊几乎同行停工,这必定是由上而下发动起来的,这个上,十有八九是从建乐城伸过来的手。
要是这样,停工不过是个开端,织工不是大事,晚秋蚕才是头一关。
他本来打算等晚秋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