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灵前,以及报恩寺山墙上,已经贴了不少悼诗悼文。
史大娘子和尉四娘子传看着小厮抄回来的十几份悼诗悼词,尉四娘子眉头紧皱,“这些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是胡说八道!”
“咱们也去上柱香吧。”史大娘子看完最后一份悼诗,看向尉四娘子道。
“嗯?怎么去?”尉四娘子忙问道。
“写篇悼文,你文章写得比我好,你来执笔,写上咱们俩的姓名,要这么写……”史大娘子和尉四娘子低低说了几句。
尉四娘子连连点头,坐到书桌前,史大娘子站着研墨,看着尉四娘子很快写好一篇悼文,两人看着,又修改了两三遍,抄好,换了一身素服,上车赶往报恩寺。
史大娘子和尉四娘子的大车上挂着明晃晃显眼无比的睿亲王府的徽记,离报恩寺还有很远,就引得路上或骑马或坐车或步行的人的瞩目,不少人或是立刻掉头,或是往前再跑几步路虚恍一枪再掉头,或远或近的跟在睿亲王府那辆车后,到了报恩寺外。
车子停在报恩寺山门外,史大娘子和尉四娘子一前一后下了车,几个婆子从车上抱下吊唁用的香烛等物,跟在后面,进了山门。
冲着睿亲王府徽记跟过来的诸人不敢跟得太近,可落得太远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在史大娘子和尉四娘子后面二三十步,挤成一团。
陈小娘子灵前,陈家老太太一身素服,端坐在扶手椅上,陈家其余女眷站在陈家老太太侧后,几十双眼睛紧盯着史大娘子和尉四娘子。
史大娘子走在前面,淡然自若,尉四娘子一边走,一边微微转头打量四周,也十分淡然。
两人站到灵前,随从的婆子上前摆好供奉之物,掂起香,点燃,递给史大娘子和尉四娘子。
史大娘子和尉四娘子微微欠身,对着陈小娘子的牌位致意,将香插进香炉里。
“两位对着我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