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杯,鼓乐扬起,接着落下,再举杯,乐声再扬起,看的听的津津有味,一直看到太子起身离开。
换班下来,大家都被拘在下人们休息的屋里,等到被放出来回家时,外面早就只有鸟鸣上下,和往常一样清静无比了。
阿武回到家时,李小囡已经到家了。
晚饭时候,一桌人都看着阿武,听她眉飞色舞的说着白天的见识,听她隔上三句五句就挥手总结一句:没意思。
阿武说得热闹,大家正听的津津有味儿,院门外传进来一声问:“李姑娘在家吗?”
“我去!”
阿武一跃而起,很快就回来,扶着门框,手指点着李小囡,“找你的。”
“谁?”李小囡蹙眉问了句。
“不认识,五十多岁,一身绸子,这么笑着。”阿武挤出一脸笑,点头哈腰。
“我去看看。”李学栋站起来。
“不用,你问他是谁,找我做什么。”李小囡伸手拦住李学栋,看着阿武道。
“好!”
阿武一个转身,很快又回来了。
“他说他姓施,是咱们平江丝绸行的会长。他说要给你请安。”
“跟他说我不在家,明天也不在,后天也不在。”李小囡直截了当道。
“好!”阿武干脆极了。
“是丝绸行的,会不会是生意上的事儿?”李金珠看着李小囡,问了句。
“不是。”李小囡答的极其肯定,顿了顿,看向李学栋道:“说不定还会有人去找你,给你送银子,送贵重东西,跟你哭,求着你要见我,或者求情,或者别的什么,你不要见,实在避不过撞上,或是被堵住了,不要听,不要收任何东西,不要理会,赶紧走。”
“出什么事儿了?”李玉珠听的一脸惊悸。
“走了。”阿武踩进门槛,“瞧他那样子可没死心,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