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再说,咱们的刀,是在国门之外杀敌用的,国门之内,都是帝国子民,能不杀就不杀,至少不能不教而诛。”
“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瞧瞧他们那些菜刀斧头,锋利得很呢。”杨启帆啧了一声,“要不,把手脚都砍了吧。”
“唉,算了,砍了手脚,他们还怎么养活家小,你们都有家小吗?”顾砚扬声问了句。
“有有有!”黑衣人叫着应着磕着头。
“可是,就这么放了也不行。”顾砚拧着眉,想了一会儿,“有了!明天上午,你们到码头上,给他们负荆请个罪吧。
“我跟你们说,你们都在码头上扛活,大家就是兄弟,不能成天你欺负我我欺负你打打杀杀,你看看,我和你们杨爷这刀都不往你们身上砍,能容你们拿刀砍自家兄弟?
“这一次就算了,算小爷我教导你们了,再有下一回,我把你们都发配到北边关外,把你们排在最前面,让你们拎着刀,好好砍个够。
“回去跟你们各家老大说,小爷我协理海税司一天,这码头上就不许打架,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许。”
“世子爷,是他们冒领竹筹,是他们坏了规矩。”领头的头领壮着胆子道。
“他们怎么冒领了?”顾砚问道。
“他们一趟就领一根筹,得两趟才能领一根。”旁边一个头领急忙答道。
“为什么两趟才能领一根?”顾砚一脸稀奇,“我走过的码头,都是一趟领一根,从来没听说过两趟领一根,你听说过吗?”顾砚问杨启帆。
“没有!从来没有过!”杨启帆答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两趟才能领一根,别跟我说这是规矩。”顾砚扬高声音问道。
几个头领面面相觑,这就是规矩啊,不能说是规矩,那还能说什么?
“两趟领一根,就是两趟算一趟,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你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