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当家的。”阿武跳下马,还没站稳,就指着李小囡介绍道。
妇人不紧不慢的收了绣活,站起来,仔细打量着从马背上滚下来的李小囡。
“我姓李,你喊我李姑娘吧,你有布要卖?”李小囡站稳,拂着衣襟,打量着妇人问道。
“我娘家姓陆,婆家姓何,我听说前儿你们收细布的事体了。”妇人看起来有些失望。
这小妮子年纪真小,这一身粗布衣裳可不像个有钱人。
李小囡看着她,没说话。
“后头,你们也没往各家多交待几句。”陆嫂子接着道。
“我们收的是家织细布。家织细布跟织坊出来的细布不一样,织坊里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手劲儿差不多,家织细布必定有松有紧。
“这是其一,其二,细布是存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不好区分。”李小囡顿了顿,“前天那样的事极少,能有多少人家把细布存到脆烂化灰?”
“小掌柜年纪轻轻,倒是个明白人,咱们到那边坐着说话,我请小掌柜喝杯茶。”陆嫂子明显热情多了,指了指对面的茶坊。
“好。”
李小囡和陆嫂子进了茶坊,陆嫂子只要了一壶茶,先倒了一杯给李小囡。
“小掌柜这生意打算怎么做?有多少本钱?”陆嫂子笑问道。
“本钱不多,可做这桩小生意还是足够的。嫂子这句怎么做,我就不知道怎么答了。”李小囡抿了口茶。
陆嫂子看着李小囡一身粗布衣裳,“这收细布的生意真要做起来了,本钱可不小。”
“嗯,嫂子是什么打算?”
“小掌柜收这细布,是自家用吗?打算收多少?能收几年?”陆嫂子紧盯着李小囡。
“收过来的细布,是打算卖给要用细布的人家,有多少就收多少,只要这生意还能做,就一直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