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急着娶回曹氏,是因为李文儒的聪明没照着李士宽预想的方向发展,而是四散流溢,今天东明天西,但凡正事都不喜欢,但凡没用的都要试试。
因为二儿子的不争气,李士宽气的病了好几场,这个二儿子身上,唯一让他觉得省心欣慰的,就是李文儒和曹氏夫妻极为相得,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曹氏是自小以宗妇的标准教养长大的,李家这一趟重要亮相中最重要的铺嫁妆,李士宽就交到了曹氏手里。
至于李小囡,她一下车就被翠叶拉走了。
翠叶连一句思念的话都没顾上讲,对着李小囡,劈头一句:“堂翁翁讲要好好打女婿!”
李小囡懵了,“啊?打谁?谁家女婿?”
“你家的!你不知道啊!我告诉你!”翠叶兴奋的手脚并用的讲解打女婿是怎么回事。“……堂翁翁讲,打女婿也要讲究,让我找你商量,要打得有意思!”
李小囡听明白了,长长的喔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啊,嗯,那是得好好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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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镇。
顾砚骑在马上,头戴金冠,银蓝斗蓬随风起伏,在护卫长随等的拱卫下,纵马直冲到海税司门口,跳下马,仰头看了看巨兽般的海税司大门,转身往旁边的码头过去。
何记老号的当家人何承泽得了信儿,带着儿子何瑞铭,一路小跑出了何记老号,追向码头。
顾砚在码头上转了一圈,迎着急迎过来的何承泽父子,指了指旁边的货栈,笑道:“我出来跑马,顺便过来看看,没什么事,你们忙你们的,不必过来侍候。”
“再忙也不在这一会儿。”何承泽欠身笑道。
“那也是,咱们去看看,最近有什么新鲜东西没有?”顾砚有一下没一下摇着折扇,看起来极其随意。
何承泽看向儿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