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一丁点儿也打听不到。
除了陈福林的一些基本信息,他们什么都没打听到。
满宝左右看了看,问道:“先生呢?”
“先生在书房写字呢,”白善道:“今日我们休沐,不用上课,但先生从早上便开始练字,我去给磨了一下墨,先生的字笔锋太过,比之昨日差了一些,显然心不静。”。
白二郎感叹,“这是大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