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张大彪抬起手指,轻轻的在她肚子上,一点一点往下压。
柳曼荷虽然很痛苦,可一时间也有些羞臊难耐,赶紧点头,“就是这。”
张大彪坐蜡了,揉了揉下巴,“这疼?那可真得好好检查一下了。”
闻言,柳曼荷吓了一跳,赶紧抻着自己的裤子,“彪子,不是我不信你,可可可……”
“你想啥呢。”张大彪一阵无语,“知道哪里疼了,号脉即可。”
一听不是秦大夫那种脱衣服检查,柳曼荷不禁松了口气,而这时张大彪却已经抓到了她的手腕。
说来也奇怪,张大彪刚把手搭在脉上,脑海里瞬间就有了决断。
只是他的脸色变得越发古怪起来。
虽说不信张大彪除了会正骨,还懂女人病,可此时也由不得柳曼荷紧张。
她真的很怕陆香秀诊断错误不是什么女人并,而是不治之症,要是那样的话,张硕可咋办啊!
“彪子,看出了什么你就直说吧!”柳曼荷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让自己镇定。
“这个……”张大彪抓抓头发,难为情道:“其实你这病吧……也不算是病。”
“我这病不是病,你这是什么话啊?”柳曼荷彻底惊呆了。
心说自己真是疯了让张大彪给自己看病。
“额……就是……就是,哎呀怎么说呢。”张大彪老脸一红,索性把心一横,爱咋咋地吧,“就是你缺男人了。”
这话一出,柳曼荷的脸腾的一下就红成了苹果。
这几年她一个人难的的清静,而今天在河边被张大彪又是抱,又是摸的,回来以后就觉得浑身都难受的紧。
她以为是热的,就去洗了个澡,谁成想洗完澡肚子就开始疼了。
“这应该叫阴火中烧,需要发泄,发泄出来就好了。”张大彪尴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