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哥几个全都竖起了眼眉,“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反正咱们去送货,明天找东河村那些渔民批点掺里面,掺多少,咱们就能赚多少。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别闲着了,天都要黑了,赶紧走吧。”小波着急的说道。
周大拿淡定的摆摆手,“不着急,这会儿他们也就刚收网,而且小杂鱼特别容易死,放一宿肯定会亏不少,明天一早先派个人过去,来得及。”
“那要是让长贵哥知道了咋办?”
“你不说我不说,他上哪儿知道去?”
“大拿哥英明!”几个街溜子全都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
“英明个屁,现在身上还刺挠的疼呢……”周大拿很受用,本来是想笑来着,不过正好有一滴汗流到了被毛辣子蜇过的地方。
那酸爽,滋滋,绝了……
“咱们晚上还去?”小波背过手去,抓了抓后背,同样疼的龇牙咧嘴,若非这一身毛辣子蜇伤,今儿中午肯定玩的更起劲。
周大拿想都没想就道:“当然要去,我看这小杂鱼就是一阵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卖不掉了,可咱们要是能找到一整颗黄金梨木,那得卖多少钱?”
本来大家都打起了退堂鼓,经他这么一说,又都重新振作起来。
……
王长贵挂了电话,就朝着正在烙饼的谢二妮道:“老婆啊,你去,把咱家那件防护服找出来。”
“防护服?找那玩意儿干什么,都不知道塞哪里去了。”
那是零几年闹瘟的时候,上头发下来的,每个村都有防瘟人员,王长贵身为村长,自然是首当其冲。
后来防瘟结束,他看那防护服不赖,就让老婆收了起来。
“让你去找你就去,晚上我得穿。”王长贵脸一拉,那气势说来就来。
谢二妮拗不过他,就把木铲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