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就都是那些被触及根本的既得利益者了。
佛道儒名,士农工商,苏问全都得罪了个遍。
苏问在掘他们的命根,他们又怎会让苏问好过?
各种手段都施展了出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明的不行就来暗的,那叫一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对此,苏问也没什么好说的,既有法令,那就依法行事,他们要是觉得自己的脑筋快得过文曲下凡的包公,自己的脖子硬的过那法度加持的铡刀,那就随便他们怎么玩。
这些事情不需要苏问操心,开封府会处理好的,区区一府之地,以包公的行政能力,根本掀不起什么浪花,更别说苏问还花费一笔灵韵,召唤了一大批文职书灵做官吏充入开封府。
现在,苏问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说书!
历时一月,他的新书,终是筹备好了。
但还差一个时机!
说书,不应景时,怎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