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不知谁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一人走,众人动,很快便有从者相随,拂袖离开。
更有甚者,恼羞成怒,气愤出声。
“好,好好好,好一个宁川士子,好一个诗书之人!”
“尔等安敢如此欺我!?”
“宁川文脉,学海儒林,何时成了这般面目?”
“羞与尔等为伍!”
“无耻之尤!”
“走!”
很快,就有一众文人士子怒声骂起,拂袖而走。
这一众文人士子,都非宁州文脉之人,而是宁州之外,其他地方赶来参加文华盛会的学子。
他们没有宁州士子的包袱,也不受宁州文脉的压力,之前和宁州士子同仇敌忾,只是因为同为文脉之士,维护整体共同的利益罢了,现在……
船要沉了,还不走人?
难道跟着一起死吗?
切割,赶紧切割!
虽然大家同是文士,同属文脉,但不代表就要死命的支持,什么后果,什么影响都不管不顾吧?
你们宁州士子搞出这种事情,是要把天下士子的名声全都弄臭?
你自己臭就算了,别把我们拉上啊,你不要脸,我们要脸!
我们其他地方的文人士子,凭什么和你们宁州士子一起,承担这样的风险,这样的骂名?
所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这趟浑水我们不蹚了!
不管刚才的事情是真是假,是虚是实,我们都不管了。
最后造成什么影响,导致什么后果,都由你们宁州文脉承担,跟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关系,大家切割干净,别把你们那破事扯到我们身上,我只是来参加文华会的。
这是绝大部分人的想法。
所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