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莲教？”

“养龙之法？”

苏问皱眉沉吟，随即摇头：“从未听说！”

姜凰眼神变幻，也不多言：“这是邪道秘法，据说传自上古。”

“邪道秘法？”

苏问好奇：“如何邪法？”

姜凰摇了摇头，说道：“先生应当知晓，此世王道独强，纵是道释儒三大教门，道法佛法，浩然正气，也不敌王道龙气。”

“如此，才有神通不及皇命，皇命不及天数之说！”

“但修者之中，向来不乏逆天而行，逆天改命之人，王道独强至今，正道正宗也好，邪魔左道也罢，都有修者或明或暗的钻研破除王道，超越龙气之法门。”

“但王道乃人道，只在天地大道之下，岂是寻常之法能够凌驾，因此无论何种修法专研，最后都绕不开王道龙气，超越之法未成，反而给王道龙气钻研出了诸多妙用，真是天意弄人！”

姜凰摇头一笑，又做正色：“但也因此衍生出了诸多与王道龙气相关的法门，甚至有王道为辅，龙气为左，以万人之力供养，凝就一人道果的邪道秘法！”

苏问眼神一凝：“这便是养龙之术？”

“不错！”

“这便是养龙之术！”

姜凰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正统的王道修法，真龙之术，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虽然至尊至强，但却不可独立独存，若无王道根基，万民蕴养，那王者不过笑谈。”

“除此之外，王命有限，任何王道修者，真龙也好，潜龙也罢，都只得王命五十年，五十年后便要退位让贤，否则王者难承王道龙气之重，只会双双折损！”

“那养龙之术就不同了，乃是取之于民，用之于己，以王道龙气辅左提升自身修为，哪怕龙气耗尽也在所不惜，最后甚至还要血祭万民，练就邪龙！”

“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