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扩大,唱戏的不说,单是说书的,如今就有三人之多,分别是他,李助,公孙策。
李助主说水浒。
公孙策主说三侠五义。
苏问主说白蛇,还有水浒与三侠五义的新剧情。
如此趋势发展,苏问很快就能将这三本书说完,提前开个新坑,确保灵韵收入,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有任何问题。
“话说大宋年间,江浙之地有一府,名谓金华,金华府中有一县,名谓郭北。”
“怎又是大宋?”
“偷懒也不能这样偷啊!”
“苏先生说,我的故事,我说了算,说是大宋,就是大宋!”
众人调笑起来。
苏问也不在意:“某日有一名书生,自郭北临县而来,去往郭北县城代人收账。”
“这书生名叫宁采臣,是个饱读诗书之人,长得眉清目秀,儒雅俊逸,但也有几分读书人的怯懦迂腐,是个终年在家,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生活起居都要人照料,人情世故是半点不通。”
“这……”
“怎又是书生?”
“就是,每次听书,主角都是这种废物点心!”
“有什么办法,写书说书的都是读书人,书中的主角自然也是读书人。”
“就不能换换口味,像我这种臂上能跑马,拳上能站人的真汉子难道就没有姑娘喜欢吗,怎都爱那些个白面书生?”
“这是谈情说爱,又不是上阵杀敌,力气大去挑大粪好了。”
台下众人议论不断。
苏问笑而不语,继续说道:“按理来说,宁采臣这样的性子,本不该为人收什么账,但无奈他家中清贫,只有老母一人,实在无力供养他读书,所以宁采臣只能一边读书,一边找些活做,结果有个存心不良的,给他找了这个收账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