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人,心里难免……哎,都没那心思气力上台了。”
“怕是你老了,力不从心吧。”
孟实笑道:“我就不一样,还是一如往常。”
“你倒是看得开!”
梅方亭望了他一眼:“人可是挖走了你的台柱子。”
“……”
这话让孟实陡然沉默了下来,站在原地,久久不语。
“你瞧我这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此,梅方亭赶忙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今日你还要开场吧?”
孟实一笑,点了点头:“是,今日我家那小子上台,你来捧捧场,指教指教?”
“也好。”
梅方亭笑道:“便看他得了你几分真传!”
……
安平城外,白云山下。
这山本不叫白云山,只因白云观在此立了分脉传承,才改名换姓成白云山。
白云山下,青石阶上,苏问一手撑伞,一手提酒,缓步而行,来到观门之前。
观门之前,有一青石,青石之上一人侧卧,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是张舟道士是谁?
张舟道士躺在大青石上,看苏问撑着伞,提着酒走来,终是忍不住起身问道:“我说,这不雨不风的,日头也不算毒,你撑着把伞干什么?”
苏问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以防万一,预备不测。”
“……”
张舟道士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只能抛开这个话题:“客房已经安排好了,你安心住下,过段时间,风平浪静了再出去,这安平还有得闹。”
“哦?”
苏问讶异上前,将酒坛子递给张舟道士:“那锦霞湖的事情还没完?”
“锦霞湖的事情完了,但安平的事情没完。”
张舟道士接过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