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
“何为水,何为舟?”
“民为水,君为舟!”
“舟覆则君覆也!”
苏问叹息说道:“包公此言直指仁宗,说君王翻覆之事,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自是激得仁宗震怒,百官哗然。”
“此时朝野上下哗然,唯有那太师庞吉窃喜,包公出此狂言,便是仁宗有心轻纵,此刻也保他不得,更别说……”
苏问折扇一敲,沉声说道:“仁宗亦是震怒,于龙椅之上怒视包公,厉声只问道:包拯,你什么意思?”
“包公跪在殿下,却浑然无惧:水无舟,仍可流,舟无水,还行否?”
“包公说罢,也不管仁宗如何,径自站起身来,直面君王怒目:
“民无君,仍是民!”
“君无民,还是君?”
“……”
台下,张舟道士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将目光转向他处,云真和尚则闭目诵经,好似这一切与他无关。
只有一众阴灵鬼魅汹涌,狂风呼啸,冷气喧嚣,将这中街大戏台纳入苍茫之中。
苏问却不在意,继续说道:“包公此言,惊震朝野,文武百官,无不哗然!”
“包拯,你放肆!”
“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竟也敢张狂出口,莫不是要造反!”
“不错!”
苏问折扇一敲,沉声说道:“包公直面仁宗,当着满朝文武:今日包拯便是要造反,这顶上乌纱,项上人头,陛下若要,尽可拿去!”
“包拯!”
苏问又转话音,扮做仁宗:“你当朕不敢杀你?”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包拯一人,算得什么?”
包公直面盛怒天子,仍是无畏而言:“只是陛下可知,百姓一怒,天子授首!”
“……”
台下,张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