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武松这般问丝毫不乱,稳稳回道:“昨日不是与叔叔说了吗,你哥哥是害心疼病死的,药贴是我与王干娘往城东药铺寻大夫求的,尸骨是本县专收尸敛骨的仵作何九叔收的,县衙已将生人名勾消去了。”
武松听此,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家去,那潘金莲以为他拿自己没法,悬着的心也放松下来,又回楼上歇息去了。
这一歇便倒晌午,楼下忽的一阵吵闹,潘金莲赶忙下楼查看,发现灵堂之中已占满了人,竟是武松带了他手下的一队差役,将王婆,郓哥,何九叔,还有周遭几个邻舍带了过来。”
“这……”
“怎来这一出?”
“搞这阵仗做什么?”
“莫不是还想着告官?”
听此,众人又是疑惑,又是不忿。
苏问自不会给这不忿发酵,继续说道:“潘金莲见武松摆出这等阵势,心中慌张却逃避不得,只能强作镇定,走下楼来:“叔叔请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却见武松望了她一眼,不做理会,只向众人说道:“今日,武松请诸位高邻前来,只为做个见证。”
“这……”
武松这话如尖刀一般,刺得王婆心中一跳,当即出声说道:“武都头要做什么见证。”
武松冷眼看她:“家兄横死乃歹人所害,诸位今日在此,见个人证,供个物证,冤有头,债有主,武松绝不伤无辜,但若有哪一位不给武松面子,那就休怪武松翻脸。”
说罢,便抽出一柄杀猪宰牛的尖刀来,一队差役也将前后门把住不给出入。
武松此等作为,叫潘金莲与王婆俱是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武松抬手猛地一抓,扼住潘金莲那细长的颈脖,将她摔在灵前,一脚踏住:“银妇,今日杀你,祭我哥哥!”
“好!”
听此,众人心中怒气,终是泄去了几分,在台下拍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