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武松。
二郎仪表甚温柔,金莲银心不可收。
笼络归来家里住,要同云雨会风流。
……
那妇人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武松道:“叔叔,满饮此杯。”
武松接过手去,一饮而尽。
那妇人又筛一杯酒来说道:“天色寒冷,叔叔饮个成双杯儿。”
武松道:“嫂嫂自便。”
话语间仍是正襟危坐,不敢逾越半分。
不想那妇人得寸进尺,越发大胆,将酥匈微露,云鬟半軃,脸上推着笑容凑上前来,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去武松肩胛上一捏,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冷?”
这般轻浮放荡,已让武松心生五分不快,闷头饮酒,也不应她。
那妇人见武松不应,便将手中酒自呷了一口,剩下大半盏,递给武松:“叔叔若有心,便吃奴家这半盏儿残酒,叫那巫山云雨……”
“呸!”
“无耻,下流!”
“好一个银娃当妇!”
“小子,你在台上休要胡说,侮辱了我武英雄!”
苏问话语未完,便见台下群情激奋,声讨起来。
苏问看了看灵韵,心中一阵暗笑,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继续道:“武松何等英雄,怎会因为那妇人三言两语,就忘了哥哥与兄弟情义,当即起身,劈手将那妇人酒盏夺来,狠狠泼在地上,喝骂道:“嫂嫂休要这般不知羞耻!”
说罢,把手一推,将那妇人推开,再厉声怒斥:“武二是个顶天立地,噙齿带发的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今日也就罢了,若是其他嫂嫂再做此等勾当,武二眼里认得嫂嫂,这一双拳头可不认得嫂嫂!”
这话语如雷,震得那妇人满面通红,又羞又怒,又惊又怕,急忙收拾了杯盘盏碟,慌做辩解道:“我随口说说,耍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