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孟实一笑,又问道:“可准备好了?”
苏问打开一旁的小提篮,望了一眼其中的折扇与醒木,回道:“掌柜的放心,都准备好了。”
“嗯!”
孟实也看到了他篮中的物件,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准备上台吧。”
……
说书是一个简单又不简单,随意又不随意的职业,就和相声一样。
有张嘴就能说,也不需要什么道具,什么服饰,什么妆容,台上有把折扇,有块醒木就能说,没有也能说,简不简单,随不随意?
但说好却不易,大家都懂得张口说话,凭什么偏偏就听你说?
得下功夫!
说书的功夫有很多,最基础也最重要的是记。
如果连内容都记不住,记不清,上台说一段都要想个半天,断断续续的如钝刀杀人一般,那还说什么书,赶紧下台给人端茶送水吧。
所以,记是最基础也最重要的,必须要张嘴就来,哪段到哪段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不能让观众觉得是在糊弄,花了冤枉钱。
这样的基本功,没有个几年的功夫,根本练不成。
但孟实很清楚苏问的情况,学说书不到半年,中途还得料理师父的病情与丧事,这基本功别说练好了,成不成都是问题。
所以,孟实都已经做好准备,让苏问拿本书上台,时不时翻看两页,甚至照本宣科了。
没想到苏问根本没带书。
是有有这个自信?
还是已经放弃了?
孟实也不知道,但不管怎样,他都做了自己该做的,对苏问那死去的师父已经有交代了。
要是不成,就在书场里做个小厮吧,端茶递水虽然苦了点,但总好过饿死不是?
孟实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
苏问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