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和慧心天赋，一直在保持开启状态。

这两个天赋开启的时候，需要消耗体力来维持，其中洞察天赋所观察的目标等级越高，消耗的体力和精神就越多。

但这些消耗，对于已经踏入四阶生命层次的王景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体能和力量，在四次生命蜕变后，可以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千斤巨石随手把玩如同稻草。随手一击，都能洞穿三层重甲。

开启天赋的消耗，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在灵目看到沈翼以及其他文吏时，他能看到众人的天灵上，汇聚了大量虚幻的云气。

这些云气呈现白色，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涌来。

这是将近七十万百姓的气数所凝聚的云气，代表七十万百姓的命运。

沈翼和众多文吏每次处理文书要事，都能轻微的影响到整个势力百姓的气数，每当云气动荡，他们的精神力量就被冥冥中的气数淬炼一次。

云气！命运！

都是滚滚红尘无数百姓所化。

这便是红尘炼神！

王景在看到这些的时候，心中生出一丝明悟，知道了文官修行的真正秘密。

“武将煞气淬体，激发潜能！”

“文臣红尘炼神，提升精神！”

王景随手取来一面铜镜，通过铜镜观察自身的情况，他的双眸中闪现出一行数据。他已经很久没有查看洞察天赋所显示的数据了。

所谓的数据，不过是他按照自己的心念，把看到的信息总结出来的结果。

其中的天赋和技能，都是个人实力的映照。

练成罡气成为四阶生命后，低于四阶的生命在王景的眼中，便没有了任何秘密。

甚至连麦铁杖、穆弘、李琼他们所得到的传承法门，王景也能通过洞察天赋洞察其中的奥秘。

洞察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