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感觉就不像是这么大岁数的人。

嗯？

陈行神色凛然，目光注视在老人身上：这老人的出现十分突兀，突兀到让陈行都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但仔细看去，却又看不到任何的邪祟之气，有些纳闷。

“是鬼吗？”陈行低声对着元璋喵道。

元璋喵打了个哈欠：“没有鬼气，你应该能看出来的。”

陈行点了点头，他确实没有从这个老者身上看到任何的邪气，但就是感觉很突兀，很突然。

“老板再见。”

这时，最后的那几个客人看了眼时间，便对陈行道了个别后，朝着大门外走去。

竟然正好从那老者身上穿了过去，登时让陈行瞪大了眼，而元璋喵也有些错愕，仔细盯着这个老者。

那老者浅笑盈盈，忽然发现陈行似乎在看着自己，登时有些诧异，随后便愕然地走了进去，对着陈行道：“年轻人，你能看得到我？”

老者的声音中掺杂着很浓厚的乡音，陈行听不出来是什么地方的口音，但能听懂老者其中的言喻。

“老先生，我当然能够看见你。”

陈行点了点头，看向老者，接着道：“不知老先生是什么人？”

其实陈行更想问老者死没死，不过觉得这么直接可能有些不太好，便换了个说法。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那老者摇了摇头，声音中还有些纳闷：“反正我死了以后就好像睡了一觉，再度醒来便是在城隍庙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就没人能够看到我的，挺无聊没趣，我以为成了鬼，但每天在城里游荡的时候，总能看到那些鬼……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鬼似乎很怕我，不过也有一些不怕我的，反而想杀我。”

听着老者的话，陈行不免有些惊讶，但紧接着，元璋喵便恍然大悟。

“是鬼神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