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到英文期刊上去呢？

别说什么科学无国界，就算科学无国界科学家也是有国界的，要不然昨天晚上的模拟中，周明怎么背后中八枪自杀身亡？

将论文发出去之后，周明便不再过问了。

虽然这是国内的学报，现在也不是寒暑假时期，过稿速度不至于很慢，但周明觉得怎么着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通过。

结束了这弄了好些天的论文，现在还没到图书馆关门的时间，周明今天也不打算继续看书了，而是在网上浏览了一会网页，直到图书馆要关门。

当沈清秋与周明一同和往常一样从图书馆回宿舍的时候，沈清秋有些犹豫地对周明开口道：“我不想去南开了，我想去清华。”

原来，沈清秋在知道周明那篇数学论文过了inventiones mathematicae后，觉得周明跑的太快了。

原本落在沈清秋身后还挺远的周明，这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一眨眼都已经跑到她前面没影了，她想追赶周明的脚步，所以想改变志愿，报对她来说危险很大的清华大学。

“怎么了？为什么要换学校？”周明见沈清秋说话声音有些小，而且吞吞吐吐的，便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想去更好的学校。”沈清秋有意避开周明的眼睛。

“可是，我可能不会去。”周明猜出沈清秋的意图，便对她解释道。

“你不去清华？那你准备去哪？”沈清秋刚问完这句话，她就好像明白过来，高兴中带着一丝失落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了，你当然是准备出国，是吗？去哈佛，去普林斯顿，或者去牛津。”

“好啦。”周明伸手摸了摸沈清秋的头，像是哄孩子一样对她说道，“我也不会出国的，你放心吧。距离研究生还有一年多呢。我现在不用思考考不考得上想上的研究生院校了，所以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估计南开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