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逃跑…”
“我们花了一些钱……把他从盲猪酒吧带了出来。本来还打算将达布先生那条被斩断的小腿也给一起买来,但是他们不卖,说是要…要挂在墙壁上做纪念品。”
说道这里,安德烈似乎连自己都已经说不下去了,声音越发小了起来。
“继续说……”
查理重新抬起了头,从刚刚的思考中脱离了出来,注意力也重新回到了安德烈身上。
他一边说着,手指下意识的开始摩挲起了戒指上的红色宝石。
宝石的颜色缓缓变化着,其中那原本黯淡的红像是流动了起来,氤氲中变得愈发鲜艳,却又仿是形成了一个深邃的漩涡,仅将最后一点黯淡置于了中央。
“后来我们找了几家医院,想让他们帮忙治疗一下达布先生,哪怕是简单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也可以。然而他们都以医院仅为巫师提供救治的理由拒绝了我们的请求。为了使得达布先生的伤不在恶化下去,在进行一番简单的包扎之后,我们只好提前了行程,尽早来到了英国,将它送回工厂。”
安德烈继续说了下去,直到将最后一句话说完,才终于仿佛是松了口气一般,连原本因紧张而稍微绷紧的身子也随之放松了些许。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拉开了脖子下面的两颗扣子,似乎这样能叫自己感觉更好一些。
“事情就是这样……布莱克先生。”
查理的目光看着安德烈,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把玩着戒指……一时间,办公室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感受着那目光中隐隐传来的压力,安德烈的脸颊不禁微微抽动。
那目光好似凝成了实质,化作一柄铁锤,在不断敲击着他的心脏,将其敲得咚咚作响,而随之跳动的也愈发剧烈。
但哪怕如此,安德烈却依旧勉强着自己没有将头挪开,而是尽力让自己的眼神依旧清明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