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一般。
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都停下了,哪怕是还在抽泣着的达力,在这个时候也被按下了静音按键。一边抱着自己的毯子,颤颤巍巍的缩在了床脚,一边瞪大了眼睛,恐惧的看着这个原本随意欺负的表弟,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佩妮姨妈的声音也同时戛然而止了,她望着飞出去摔在地上的丈夫,瞬间便哑了火,脸色重新变回了惨败,一时间失神,踉踉跄跄的跌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整个房间重新回到了寂静中,唯独能够听见的,只有哈利那愤怒的喘息声。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此刻自己的额头上,那个原本被查理触碰过的疤痕,又如同自己抚摸时一般,隐隐发热。
他下意识的再度伸出手,摸向了疤痕,只不过这次那股奇异的灼热感变得尤为明显,不再是只如他意想中的错觉,而是切切实实。
此刻,最初查理在他额头上留下的禁制终于发挥了效果。
德思礼狼狈的站起来身来,只不过这一次,他却并没有再去做别的什么,而是喘着粗气,绕开了站在房间中央的哈利,毅然挡在了自己儿子和妻子的身前。
“你……你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摔倒后的痛感,亦或是两者都有。
反正这个时候,德思礼这头暴怒的河马也似乎重新恢复了理智,脸上的涨红也褪了下去。
他强装出一副如刚刚那般的强硬,但声音里隐隐有些颤意。
哈利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喘着粗气。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死死握紧的拳头,此刻上面像是被一种奇异的力量覆盖,虽然无法看到,却给了他一种切实的安全感。
哈利看看拳头,又看了看缩在一起的德思礼一家,有些恍惚。
他意识到,或许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身份终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