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
“好好伺候小爷,任我行能不能脱困,可就要看你了!”魏闲心满意足,再次当了回新郎,虽然不是新房,没有喜庆,但是这种别样的感觉让魏闲特别享受,简直是难以忘怀。
任盈盈被魏闲的话,又勾起对父亲的思念,若是父亲在的话,何人敢如此对待她。等父亲脱困后,定可以擒拿这个狗官,到时候自己要用短剑刺他一百下、一千下,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再想到,如今黑木崖盯着自己盯得紧,虽然这些年自己收拢不少手下,可是这些手下看似人多,但相比黑木崖,依旧相去甚远,特别是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也就这几年东方不败不再下黑木崖,不然的话东方不败一现身,她这些手下恐怕短时间就会崩溃,甚至将她绑了交给东方不败也都是很正常的事。
想要救出父亲,如今最好的依靠,竟然还真是眼前这个狗官。
任盈盈不得不承认,能够胜过神教,也就只有朝廷的力量,锦衣卫和东厂遍布天下,犬牙不知有多少,加上配备铠甲兵器和弓弩,属于令整个江湖都颇为忌惮的。
魏闲说知晓任我行被困在哪里,她倒是相信大于怀疑。
一时之间,心中复杂万分,既有恨意,又有脆弱感,又有几分期待。
连任盈盈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变了,在发生改变。
......
不说魏闲享受着美妙的温柔乡,却说另一边,参加完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岳不群和宁中则带着华山弟子返回华山,想着魏闲内功深厚,早已臻至江湖一流。而自己大弟子令狐冲比魏闲大了六七岁,结果慵懒不喜修行,时不时就喝酒喝了个烂醉,此次行走江湖,竟然杀了青城四秀中的罗人杰,平白给华山招惹了一敌人,虽说现在华山不像以往那样岌岌可危,需要如履薄冰,但是江湖之事,想来是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再想到令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