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大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能够探进去整条手臂的门缝。
“把你的手伸进来。”
虽然不知道孤狼究竟想干什么,燕破岳还是迅速照做,把自己整条右臂都顺着门缝塞了进去。
他的手被孤狼带着,探进了她的衣襟,面对这绝对意外的一幕,燕破岳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臂,孤狼沉声道:“不要动。”
就在微微一怔的工夫,燕破岳的手已经被孤狼带着完全没入她的衣襟,侵入到一个女人,绝不会让男人轻易触及的领域。
她的身体真的好凉,但是她的皮肤,却很细很滑,指尖在上面轻轻划过,就好像是在抚摸一块光滑的绸缎,在这个过程中,又微微透出一丝柔腻,这种难以言喻的触感,让燕破岳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种销魂噬骨的感觉,但是当他的手指掠过这片皮肤,终于落到孤狼想要让他接触的位置时,燕破岳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的皮肤原本像丝绸一样光滑,但是在肩胛部位,却像牛皮一样硬实。一层厚厚的老茧占据了整个肩窝,这层茧硬得就算是针扎上去,估计都不会再有痛感。她的皮肤从细腻光滑到硬如牛皮,这其间没有一点过渡,生硬得让人无法接受。
这层老茧几乎布满了整个肩窝,而它似乎还有着一个特定的形状。燕破岳不顾自己这个时候的行为如果被人逮个现形,会给自己和孤狼带来多大麻烦,他把所有专注力都集中到了手指上,小心翼翼地仔细摸索。
因为他终于得出了一个不敢置信的结论,孤狼右肩部位的肩窝,并不是天然形成,而是她每次用肩膀顶住枪托,再扣动扳机,随着子弹发射形成的后座力,枪托一次又一次反复撞击在肩膀同一个位置终于形成的印痕。
这样一个印痕,就是身体对枪械形成的物理记忆。孤狼射击时,她只需要将枪托卡在这个肩窝里,再加上她的两只手,就会稳定得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