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用一个比较文雅的词来向师父说明他要害受到攻击的紧迫性,但是想了又想,最终还是羞涩地道,“它想咬我的嘘嘘。”
“蛇能咬你的嘘嘘,你就不能反过来咬它的嘘嘘?难道说你发现它是一条母蛇,所以对她嘴下留情?!”
“邪门”指着山谷中那条羊肠小道:“去跑步吧,给你一个善意的劝告,千万把你的耳朵竖直了,不想被人当成暴露狂或者神经病,你就必须在别人看到你之前,先发现他们并找到躲藏的位置!”
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再看看四周,现在可是下午三点钟,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方圆几里之内,都可以一览无余,燕破岳真的傻眼了。
“好好记住你这一刻的感觉,等你将来有资格收徒传艺时,自然有机会把今天积攒的怒火变本加厉转移到徒弟身上。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尽情地奔跑,好好享受一下和大自然最亲密的无障碍接触,顺便让我看到更多的郁闷和羞涩吧!”
背后传来了“邪门”夸张的声音,燕破岳真的不愿意想象,他的这位师父在当年究竟在师祖那里受到了何等的摧残,一股怨气竟然可以一存就是二十来年,直到收了他这个徒弟,才得到了一次总爆发的机会。
已经围着小山包跑了五圈的燕破岳,将绑在腰间的树叶版草裙扯下来甩到路边,刚才就是“邪门”建议他可以用树叶编制草裙,这事听起来容易,可是实际做起来绝不是那回事,树枝围着腰部绕成圈,是能形成一片绿色遮挡物保护住重要身体器官,但是他一迈腿跑步,树枝里那些毛毛刺刺就会在他皮肤上又磨又搓,更关键的问题是,那儿的皮肤多娇嫩啊,一边跑一边刺,又有谁能受得了?!
燕破岳也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十六年养成的跑步习惯,因为缺了几件衣服,正在发生巨大改变。他的耳朵竖得和兔子似的,以雷达搜索信号波般的宽频率,警惕地监听四面八方,只要稍有风吹草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