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自动步枪扫射声响起,直到这个时候,雇佣兵们才如梦初醒,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拎着自动步枪就向四周的丛林疯狂扫射,打得木屑飞溅。
“轰!”
“轰!”
“轰!”
还有些人在打空弹匣内的子弹后,直接取出了身上的手雷,对着他们面前一切认为可疑,有可能埋伏敌人的位置投掷出去,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自动步枪的扫射声,伤员的惨叫声,还有士兵们扫射时那歇斯底里的狂叫声混合在一起,让现场更加混乱不堪。
波刚爬起来拾回自己的自动步枪,走过去抬起大脚就往那些惊慌失措的部下们身上狠踹:“你们看到敌人在哪儿了吗,你们这么做除了浪费子弹之外又有什么用?”
当枪声终于停止,他们附近的树林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到处都是手雷爆炸后留下的弹坑,一群雇佣兵抱着枪管都打烫了的自动步枪,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站在满地的弹壳当中喘着粗气,一边警戒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一阵山风吹来,整个原始丛林在这个瞬间仿佛都活过来了般,无数树叶在欢快地起舞,发出欢快的声响,联起手来就能遮天蔽日的树冠,上下起伏,让雨季好不容易出现的阳光,就像是摇滚舞台上的灯光般,一闪一闪地投送到地面上,照耀得每一个人的脸都忽明忽暗起来。
就是在这一片天地都为之舞动,仿佛因此注入了生命的世界中,一支一点五米长的飞镖突然被人狠狠掷出,“哆”的一声,扎到了这群雇佣兵们身后的一棵大树上。在距离地面近十米的高空,这杆标枪上裹着的一块白布随之迎风招展。
就是在这一刻,波刚的眼里,只剩下了那面烈烈飘舞,上面没有一个文字,没有一幅图案,只是一片纯白的白旗。
对方掷出白旗,当然不是在向他们举手投降,在中国人的语言中,白旗的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