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棍子都行。
“我怎么劝啊?”
王刚满脸生无可恋。
“就说···就说打坏东西要赔的,打坏人也是,还会被警察抓!”
“这特么能行吗这?”
王刚无语,但也只能跟上去,不断念叨。
听的哑巴新娘差点给这货一个大逼斗,把他打晕在这里。
真当老娘心里没点acd数吗?
······
跟陈凯干了两次,并赢了两次的青年,名叫郑邵年。
在隔壁病房呼呼大睡。
相比于陈凯的伤势而言,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根本不碍事,之所以在这里躺着,纯粹是因为警察的要求---昨天太晚了,而且当事人之一已经昏迷,不好询问,等今天再过来。
但是,郑邵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种情况吵醒。
哐当!
病房门被推开,那巨大的声音吓的他一哆嗦。
“干什么?!”
“就是你个爪棒,连着两次捶了我那不争气的侄子是吧?”哑巴新娘斜眼相视。
“你说那个脑子里只有肌肉的所谓捶甲?”
找麻烦的?
郑邵年嘴角微微勾起,我怕你?
“是我,怎么了?”
“会点狗屁拳脚,就整天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还春秋捶甲,我只是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哪怕是在一个小小的酒吧,他也屁都不算。”
“之所以能让他威风几天,只是因为别人懒得跟他计较。”
本以为这些话出来,对方会勃然大怒。
却没想到,哑巴新娘竟是十分赞同的点头:“你说的对。”
“说的太对了!”
“我也一直这么告诫他,但是年轻人,不听啊,叛逆期是真的头疼,这次被人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