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能耐何?林着明心道:“便是官司打到了凌霄殿,也有的说道。”
“可惜了!可惜了!”胡介舟和那任鸿友都十分痛惜。
“坏了就坏了,没什么可惜的。”
林着明将一劈两半的骰子拿起,取出里面的灌进的铅粉,再次拼接在一起,竟然自己慢慢修复了,只是变小了不只一点,其中纷乱的贪欲也没了,毕竟不能随意控制出老千了。
“但其也只是一个可以收纳财运的容器了。”
“一二三四五六,一切机会平等。”
敢赌,其实也是一种成大事者必备的要素。
但也需要注意,敢赌,不是滥赌,是有把握,而不是投机取巧的钻营者。
林着明将骰子扔给任鸿友:“文气,官名,你已经齐了,现在将财禄也给你了,你能做好么?”
任鸿友深呼吸一口气,觉得受到了林着明的重视,当下狠狠点头:“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林着明点点头:“好,江宁就交给你来经营了,此间事了,贫道也要云游了。”
胡介舟一惊:“君子要往何处去?这里难道不好么?稳扎稳打,只待纷乱,便可聚旗占领南京城,席卷江南富庶之地。”
“不,这里虽好,但其实与我无益,江宁总督,江宁将军,漕运总督,他们都不是吃素的,三方夹击,反而最不容易成事,需得从外界破开才是。”
却是目光流转,看向淮安府:“那边王广运能拼掉十万八千人,不知道能不能让漕运瘫痪。”
胡介舟道:“那我随君一同去。”
“不了,解救了那么多孩童,如今正需要一个教书明理的老师,胡山长多劳劳心。”
林着明将铸钱母版拿着手中,开口道:“再者说,还有一个旱魃没有消灭呢?总不可能指望别人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