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
“难说。”林着明道:“不过铜井这里的风调雨顺,贫道还是可以保证的。”
“可是一个人的命运我们都无法保证,又怎么保证一个村,一个镇子,一个座城池呢?”赵仲信问出了让林着明深思的话语。
是啊。
时代的洪流,就是天倾西北的灭世洪水。
覆巢之下无完卵。
铜井也罢,江宁也罢,又怎么能独散其身呢?
就连着林着明自己,也只是一个渺小的求道者罢了。
明悟过来之后,林着明对着赵仲信道:“好好修行吧,至少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也不是毫无反抗之力。”
赵仲信狠狠点头,随后倒在了地上,安静的睡着了,想开是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休息了,现在终于回到了万寿宫了。
赵仲信回来没多久,婴宁也来了,她带着天真烂漫的笑,手上捧着一个骨灰坛子,站着老樟树下,对着道观发出爽朗的笑声。
“婴宁。”胡介舟就在旁边:“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林法师了。”
婴宁点点头。
胡介舟很快带着一群人来大樟树底下建了一座小庙,他也算是一个富狐狸,用钱雇佣一些工匠倒也容易。
庙里坐着一个衣着朴素的娘娘,手上拿着一枝桃花,正是婴宁的母亲,胡介舟的妹妹。
“用什么装脏呢?”林着明思考了一会。
既然是司姻缘,那便是绣球儿,或者合欢花,和合符,但是林着明手边也没有这样式的物件,可以用来装脏。
好在胡介舟自带了东西:“这是结发,可能用做装脏?”
“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
结发之妻,结发之妻。
林着明觉得寓意不错,便将其取用。
这正是婴宁的母亲,和婴宁的父亲,两个人定终生时候,各自剪下的一缕头发,被用红绳编织成了一个同心结,放在了一个鸳鸯荷包里面。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