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家人清净为本,慈悲为怀,少些口舌之争,名利场欲还是少沾染的为好。”
圆智和尚虽然不叫圆信和尚沾染官场,却也同意了办法会的事情。
只是“伏魔法会”,降服的是“旱魃”,因此也浩浩荡荡,连着江宁知县也知道了。
此时林着明说要“求雨”,当真是“同行”了。
“赵诚文难道真的这么不靠谱?求雨之事,承载万民之愿,若是不成,便是万民之怨,当场便要报应。”
圆信和尚嗤笑道:“估计是要圈钱跑路了,他得罪了人,再呆着江宁,也只会步履维艰,假借求雨之名敛财罢了。”
他自己如此狭隘,便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同他一般,如此狭隘。
而袁府那边,袁四爷,也就是袁举人,带着人便去敲了县衙的“冤鼓”。
“咚!”
“咚!”
“咚!”
皂役一见,这不是举人老爷吗?
当下便去请师爷,请县太爷了。
县太爷名叫白荣升,钱庸三十四年同进士出身,在翰林院熬了八年,又东筹西凑,拿出了两千两银子,走了门路,熬到了外放做官。
毕竟现在考上了进士,也不一定有官做。
白荣升原本以为读书当官就能造福百姓,结果在翰林院磨了八年,磨掉了锐气,接触了官场门路。
改造合格之后,放下了心气,开始行贿之后,才有了外放做官的资格。
原先在山西做了五年县令,因为捞钱捞得多,又多捐了一些,调到了富裕地方做知县了,等着捞够了成为知府的本钱,就可以高升了。
而袁举人是什么人?是白荣升捞钱的左膀右臂,地方豪绅,百姓的钱三七分成,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的那种豪绅。
再者,大家都是“读书人”,各自有几分体面,诗词歌赋,扬州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