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等到拆迁了,早已破产几年的建材厂的地皮和厂房也等不到拆迁那天,要被打包出售。
“谢少,大概情况就是这样的。”
说这话时,谢骞和谢玉平介绍来的人,已经站在了建材厂外面。
锈迹斑斑的大门被一把铁将军锁着,连铁锁都有厚厚的锈迹,这大门一看就是很久没打开过了。
原先还安排了一个老头守门,后来连守门的老头都撤走了,因为没必要,里面真的没什么好偷的,建材厂破产时有价值的机器和原材料早就被卖了,现在厂里只有破败的厂房和窗户都坏完了的办公楼,透着铁门缝隙往里看,里面荒草足有半人高。
谢玉平给谢骞介绍的人叫巩胜。
巩胜不是姚晓佳那样的房产中介,也不是吃公家饭的,巩胜是掮客,他消息灵通,专为人牵桥搭线做大宗交易。
谢骞对这个破败的厂房感兴趣,巩胜看着这清贵少年站在锈迹斑斑的大门前,只觉格格不入。
“这块地靠近机场,周围建筑有限高,开发商业体的话有诸多限制,谢少你要考虑好。”
不仅是限高,机场还有噪音污染,商业体修不起来,盖房子也卖不掉,有人愿意住在车站附近,没人愿意住在机场附近,毕竟人们不是每天都需要坐飞机,住宅离机场近毫无吸引力!
谢骞要是买了这块地,除非真遇上拆迁,巩胜想不到其他能赚大钱的途径。
谢玉平是让朋友找的巩胜,朋友又托朋友帮忙,中间转了两三层关系,巩胜只知道谢骞是有实力买地的,但并不知谢骞的具体背景。
对于巩胜的善意提醒,谢骞只是点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仔细考虑清楚的。”
谢骞并没有因为巩胜的提醒放弃这块地!
此时巩胜也忍不住胡思乱想:难道这位谢少有什么内部消息?
谢骞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