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上的音乐暂停,一个把头发挑染了几缕金发的年轻人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才嗤笑:
“谢骞以为他还是锦湖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呢,他家的事,现在谁不知道?听说国外的那个,年龄比他都大,他有啥可傲的!”
在场诸位家世都不简单。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不缺物质享受,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以前谢骞是谢景湖的独子,现在谢景湖在国外有私生子女的事已经隐隐传遍了圈里,谢骞还这么傲,就有人忍不住想踩谢骞两脚。
“好了,你少说两句吧,谢骞以前也是这样,也没见你小嘴叭叭个不停。”
有私生子女又怎样?
谢骞他爸要有胆,国外的私生子女早就认祖归宗了。
既然没把人接回来,说明谢家还是只认谢骞。
谢家真正厉害的人又不是谢景湖,现在得罪谢骞没必要。
派对音乐再次响起,众人都没再提谢骞离场的事,有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挑染金发的年轻人把烟头熄灭,忍下了心头那口气。
——以后的日子还长呢,还真犯不着现在就得罪谢骞。
这圈子里有谢骞杵着,大家在各家长辈面前就像垃圾桶里捡来的,那真是处处都不如谢骞。
要他说,厉害的其实不是谢骞本人,而是谢家人肯捧谢骞……谢骞家的热闹还在后头呢!
谢骞不知道自己给派对留了多少谈资。
他是想早点离场,也是真的有事。
快过年了,谢玉平的工作很忙,今天终于抽出空来要和谢骞谈一谈买地的事。
心里惦记着这样的大事,派对上的小打小闹自然无法再吸引谢骞。
谢骞到谢玉平家时,一楼客厅里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子。
大沙发差点放不下年轻女孩子的大长腿,看见谢骞,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