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我!我是大夫人的人,你若杀我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是吗?!”齐蓉儿咬着牙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冰冷的字,脚上渐渐用力,踩着妇人的头在干硬的地面上硬碾,森冷问道:“有没有听见你的头骨不堪负重吱吱声?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脑袋被人砰的一声踩爆时会是怎样绚丽的画面?瞪大你的眼珠子,或许临死之前能看得见也说不定。”
咯吱——
妇人真的听见了自己头骨不堪负重发出的声音,心里防线瞬间奔溃,惊悚求饶道:“小姐,饶命!饶命啊!四夫人被大夫人的人请去淑雅苑了,不关贱婢的事啊,贱婢只是乘院里没人,偷偷摸进来偷点值钱的物件。饶——呜——”
齐蓉儿一脚踢在妇人嘴巴上,把妇人踢飞了出去,接着心急如焚地冲出院子,朝大夫人的淑雅苑跑去。她心里咒骂着齐高瞻祖宗十八代,因为昨晚临走前她让齐高瞻保证不准任何人欺负她的娘亲,齐高瞻一口答应下来,万没想到齐高瞻的保证竟如放屁一般。
“驾!”
“贱妇,爬快点!”
啪!啪!啪——
齐蓉儿一脚踹开淑雅苑的院门,跃入视野的一幕差点让她晕厥过去,只见齐兰月正骑在她娘亲的身上,左手抓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端绑着她娘亲的头和嘴,右手抓着一根马鞭,一下下狠狠地抽打着她的娘亲。
齐潘氏的身体已经被齐兰月抽打得鲜血淋漓,一边惨叫一边驮着齐兰月在院子里跪地爬行。周围围着一干看热闹的人,时不时哄堂大笑。
正厅门口,大夫人齐富氏面带冷笑的坐在一张圆椅里,椅边摆着茶几,正品着茶看齐兰月糟践齐潘氏。齐蓉儿踹门的巨大声响吓得她端茶杯的手一哆嗦,茶水撒了一身。
“啊——”齐兰月闻声看向院门,乍一看到齐蓉儿的面孔,五官竟惊恐地扭曲起来,就像见到恶鬼一般,一骨碌从齐潘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