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吗?”
“没。”黑袍人回道,声音低沉,又带着一点回音,像是从深邃的山洞里传出来似的。显然,他的声音也和他的身体一样,躲藏了起来,只听声音根本辨不出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没关系,他的身份以及他身后的人,应该很快就要来找我了。”戚无为淡笑道。
咚咚咚——
书房的门被敲响,一位上年岁的老奴站在门外禀报道:“老爷,赵全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