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直抽,差点没忍住扑过去给张小卒来一套组合拳。
“靠,小子,没看出来,可以啊。”瞿凯抽着眼角,扬起巴掌给张小卒的后脑勺来了一下,然后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边硬拥着他往前走边玩笑道:“雁城的第一美人你都敢调戏,小心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调戏?”张小卒眼珠子一瞪,忙为自己辩解道:“我没开玩笑。”
“得了吧。”瞿凯斜了他一眼,道:“老哥我可是过来人,你这种昏招老哥我十年前就用过了。招是好招,只可惜你用错了对象。
戚小姐和其他人家的大小姐可不一样,她自小基本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六岁就开始在青训营里和小兵嘎子们一起接受训练,吃尽了苦头,可她从未退却半步。或许正如她刚才所说,她是发自内心地喜欢军营,喜欢军旅生活,喜欢军人的使命和荣耀。
若不是城主夫人极力反对她像个假小子一样在军营里和一帮糙老爷们混在一起,强行把她拽回家,她恐怕现在已经是少校军衔了。
所以你想拿吓唬小姑娘的把戏吓唬她,在她看来定是幼稚无比。”
张小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嘟囔道:“难怪这么暴力,一言不合就动手。”
听着张小卒等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戚哟哟不由地长舒一口气,向春兰和夏竹吩咐道:“春兰、夏竹,你们两个到远处警戒,一刻钟后秋菊和冬梅去和你们换班。”
“是。”春兰和夏竹领命离去。
待春兰和夏竹到达警戒位置,并传回安全的讯号,秋菊和冬梅立刻上前给戚哟哟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