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也都是王超的比赛录像。

于是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何敬平彻底沉默了。

他对这两个弟子都有很深的感情，但这两种感情其实截然不同。

他对罗九更多的是亏欠，因为罗九跟着他蹉跎了七年，而在罗九终于通过换胶神功大成之后，他又把绝大多数的心血都灌注在了自己的小弟子王超身上。

所以这一年来罗九几乎一直是在孤独的飞翔。

而他对王超更多的则是感激，因为是王超拯救了他濒临绝望的职业生涯，又帮他救活了罗九，救活了朱鼎，可以说，如果没有王超，他的生活至今都是黯淡无光的，而他曾经对罗九的愧疚和对朱鼎的歉意也是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偿还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希望谁赢。

从世俗人情上看，罗九已经27岁了，范小仙已经等了他七年，他输不起了，他应该拿下这一块金牌，这样的话，即便最终打不过孙天龙，拿不到奥运金牌，他也至少可以凭着这块世乒赛金牌去老范家提亲。

但是，王超就该输么？

就因为他年轻，还有未来，还能等，他就该输吗？

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甚至从因果关系上说，是王超救活了罗九，那么反倒是罗九应该让出这块金牌，作为对王超的报答。

很多天前王超跟他开玩笑，说这是“兄弟阋墙，人间惨剧”，他只当是个笑话。

但等到两个弟子真的如此重视彼此、如此不容回避的正面碰上，何敬平发现，他果然还是一个有选择困难症的双鱼座啊……

（今天状态超级差，就一章了，让我缓缓，那个，很不好意思开口，但还是求一下票吧，这个月票好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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