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
“嘿嘿嘿嘿!”
“……”
就在几人闲扯时。
其中一位似乎一直在打瞌睡的年轻“马匪”突然睁开眼,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何地?嘶!”
正要开口问,突然一阵头痛,让他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小余,你咋了?”
“没事吧小余?”
正在闲聊的几名“马匪”,见同伴不对劲,也不敢大声询问,只能压着嗓子问。
“我,我没事儿,早上吃的包子有点凉,胃拧了一下。”
叫做小余的小年轻,茫然半天,扯出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
“唉!让你早上喝点热水暖暖胃,非觉得自己年轻,可着身体使劲造。哪天胃给弄坏了,后悔都来不及……”
“小余,能忍着吗?能忍先忍着点吧,今天这场戏不错,有死人戏,钱不少给,好不容易争取到的。”
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位,是群头陈有庆。
迟余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冲陈群头点点头,没有出声。
其他人见他没事,看一眼还在吊威亚的“白狐儿脸”,靠在道具石头上,曲了曲脚,继续闲扯。
而此时。
迟余眼中的茫然,并不见减少。
他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从记忆里拾取原来的“迟余”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然后快速适应这个世界。
是的,现在的迟余,并非原装。
他是穿越而来。
原来的那个“迟余”,因为连日来天天熬大夜,休息不好,刚刚在回笼觉里得了急病,一命呜呼。
然后,他这个明末清初被砍了脑袋的戏子迟余,得空穿越过来。
迟余觉得老天给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就在刚刚,他还是一个将死的戏子,明末清初年间,一个犯了杀头罪的下九流戏子。
砍头的大汉,尊敬地喊了他一声:
迟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