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宝了。
“一边去!”娄晓娥将易传宗推一边,顺手就将孩子抱了起来,低头的功夫变成了一个满脸慈祥地妈妈,“世越不哭,你是不是饿了?”
易传宗眨了眨眼,这女人变脸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不过你管孩子饭,你有理。
小磕小绊地过去一天。
第二天,娄父回来了,同时他们受到了来自陈家的邀请函。
易传宗两人再次登门,陈维哲的态度大变。
“娄先生,大手笔啊!不光是服装的路子铺开了,还雇佣两只大船队南下,这香江像娄先生这样有魄力的商人可是很少见。”
一开口,陈维哲嘴里满是恭维,就连那本来看起来有些僵硬的笑容都变得随和了不少。
娄父澹澹一笑,“就是做点小生意,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说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看向易传宗。
本以为这女婿过来顶多就是把之前存的黄金拿来,他也没想到这女婿这么能折腾,去了一趟缅甸直接把那些军阀毒枭的钱财掠夺一空,甚至去了一趟岛国之后又带来了海量的黄金,这才让他有资本提前运作一部分生意。
陈维哲看到了发财的机会,和娄父聊得越加火热,时不时就敬酒喝一杯。
酒过三巡,易传宗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陈先生,上次听你说手下有个人来自四九城?”
陈维哲有点熏醉,也没有多想就把之前遇到李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易传宗羊装了解地点点头,反问了一句,“您都说他丢了万把块钱,那您知道他这钱是怎么丢的吗?”
听到这话,陈维哲酒瞬间醒了大半,认真问道:“贤侄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人有什么麻烦?”
易传宗摇摇头,“麻烦倒是不至于。”
他微微一笑,又道:“其实那边的事是我出手做的,后面我还派人跟过来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