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地问道:“宗爷,您说我不生孩子这病能治吗?”
这两天他折腾婆子的次数不少,每次结束后都感觉索然无味。
然后他就去药铺看病,但是医生并没有解决的办法,甚至不少大夫连他的病都没有看出来。
这时候他想起易传宗了,易传宗可是有位医术高超的老师,虽然现在人没了,但是就易传宗现在给人的印象,那是学什么就能学到头。
就随便看看傻柱做菜,这人都能学的一手好手艺。这在轧钢厂都没请教一大爷,干着活就成了八级钳工,还能搞设计,都收徒了。那一手石凋更是无师自通,看看这院子和门口的石狮子,没人说出个不好来。
这些随便鼓捣的东西都能到这本事,那专心学习的医术得到什么程度?当初刚开始学可就能给二大妈诊断,现在是不是也能治他的不育?
原来是这事儿啊!
难怪这孙贼什么话都敢往外秃噜。
易传宗心中恍然,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眼神有些冷漠。
许大茂察言观色的本领高强,见此心里一个哆嗦,要凉。
其实易传宗是故意的,这病,他能治,但是这人也得收拾。
本来他这账跟许大茂算得差不多了,该受的罪也受了,该挨得刀也捅了心,这人也是服软了,总不能真让这人蹲一辈子号子。
但是他现在发现许大茂服是服了,但又没全服,这小心思的性格改不了,自私这一手耍得也不赖,还能给他下绊腿。
易传宗思忖了一番,这许大茂其实还长进了,对他很了解不说,就这次给他下的绊腿,但这人也给自己留了退路。
虽然可能会让他有点难受,但这不是坏事,他就是想收拾许大茂也不会太狠,现在这人还能有脸敢求到他面前来。
究其原因,许大茂不是怕了,而是有了个娃,他不得不考虑一些事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