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得出来的人,很少很少。
一大爷攒了大半辈子的钱,也就是差不多这数。
比一大爷挣钱多的人很多,但是能像一大爷这么攒的人指定很少,挣钱越多的花的越多,杨厂长也拿不出一万块钱来,更别说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尚台了。
合着不是这人自己想买,这是单位里面想买!
还是领导开的口!
结果这小子说征收证明!
这是忘了‘一针一线’的说法?
杨厂长的血压顿时有些升高,他就没见过这么能惹事的人!
疯了吧!这小子!
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尚台面无表情地站着,事儿他已经说过了,现在就是等一个结果,要是这样都办不下来,那么他只能如实跟领导汇报了。
杨厂长一脸头疼地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只手伸出来朝着下面摆着,他出声安抚道:“尚秘书,你别着急,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但是我得想想。”
这句话,杨厂长是硬着头皮来说的。
就易传宗那性格的,三天两头的出点幺蛾子,但是这小子就是不改。
头铁着呢!
那两尊石狮子他也熟,听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没少拿这个训斥易传宗,让这小子专心干活,别整些乱七八糟的。
但是到了最后,这两尊石狮子还是凋刻出来了!
易传宗根本就不听他秧秧,可见其喜欢程度。
做的时候都不听他的,这买的时候能听?
杨厂长感觉心里没谱,他不确定易传宗会不会卖给他这个面子,将石狮子卖给他?
又或者那小子是不是还有什么歪理?
尚台没有着急,就这样耐心地等待着,最起码有个说法。
他也知道这事儿困难,就易传宗那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