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人就会同意了,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仇怨,就是相互之间看不顺眼。但是那是个记仇的主,一般的说法他怕是不会同意。”
说这话的时候,周允诚桌下的手紧紧地攥着拳头,把他撇干净点!
让他说出这般话来,本身就已经是认输了。
更何况那是他爷爷!竟然只有撇开他这事儿才能成,这是何等的侮辱,他的心中憋屈至极。
尚台也是脸色一愣,就有些缓不过劲来。
撇开?
就算是他能被撇开,但是这周允诚怎么撇开?
还说没有多大的仇,这不是一般的仇怨至于这样?怎么不得给领导个面子?
他心中有些恍然,难怪之前易传宗仅仅见到他就态度大变,两人这是仇怨颇深啊!
尚台有些犹豫地问道:“那小子还有什么背景不成?”
周允诚童孔骤然紧缩,桌子下面那只手攥得更紧了。
要说背景,最硬的背景肯定是在花惜凤这边,但是他会说这是易传宗的背景吗?
这要他怎么开得了口,如果说之前只是侮辱人格的话,也只是事不可以而为之的权宜之策,骗骗人还是不要紧的。
人最难欺骗的就是自己。
要是让周允诚承认易传宗和花惜凤的关系,并且亲口说出来,那不外乎他拿着刀子捅自己心口窝里。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笑道:“那个家伙还是有点关系的,就第三轧钢厂的厂长那一片的人,他跟下面几个小辈玩得不错。”
“我跟您说了,是您别把事情闹得太大,要不然传出去可有辱爷爷的声誉。”
“其实,您只要把我撇开跟那个家伙谈一谈,这事儿差不多就成了。不行找一找那个杨厂长,这事儿肯定是能行的。”
尚台的面色稍缓,要是别的单位他可能还不好处理,但要说是工厂,他对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