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羞辱你,殴打你。”
易传宗朝着秦淮茹瞥了一眼,唏嘘地说道:“最可怜的就是棒梗!你这名声要是毁了,他怎么可能不受影响?现在的小伙伴不跟他玩了,老师也是毫不留情地批评……”
“他一个男孩子可是要面子,小屁孩马上长大点就到了叛逆期,要是有点想不开犯了错误,他以后连个工作都找不到,更别说什么媳妇儿了,想离开这地儿人家都不给介绍信,出去干嘛?丢人嘛?”
秦淮茹的身子冷不丁一抖,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气愤,还有些无力,不知不觉又抽泣起来。
易传宗嘴角抽了抽,他高估了这小情人的演技,那么大的事情,竟然还有哭不出来?
好了,这回能哭出来。
现在这种事情,他也不敢玩笑地说,安慰人。秦淮茹还是得保持情绪的,就当是飘了几天的惩罚吧。
“现在就看明天怎么样了。今天妇联有女同志去收集了一下情报,并且暗中观察了你一下。那些个学徒工打着教你钳工的名义包藏祸心地和你套瓷,你那边还懵懵懂懂地可劲学呢!人家回头就说尽了你的坏话,这事儿明天你也好好说说。传开也得发生这个事儿,凡事儿总有一个头,抓住这个头就比较容易找到根。”
“流言止于智者,但是你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人家的谈资、也充满争议,不能指望所有人都理智,必须要让那些污蔑你名声的人受到惩罚。告诉轧钢厂里面的工人,话,是不能乱说的!随意给人家泼脏水要付出代价!污蔑一个女人就是杀人!敢说就得敢认罚!谁也跑不了!”
“你本身就没有和那些人有什么密切的接触和往来,等验证了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自然也就得到清白了。不过这些人先入为主,看你的眼神都是带着色的。”
“这就需要保护你的组织进行强权下的威慑和裹挟,让广大工人谨言慎言,实事求是,不争论、不讨论、不议论,端正了自身态度和思想的去看人,别老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