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抬起另一只手到胸口的位置。
他的脸色蓦然间一怔,此情此景,手中没有折扇。
现在才六三年,他爷爷都是十九世纪的人,家里的长辈不少一些习惯也保留下来,他还被长辈赐过字。
将四位朋友送出门去,景逸将所有的石板也带走了。
易传宗再次返回了房间内,他讪讪一笑,走到黄景益的身边说道:“师父,您就跟我过去住吧,您这不在身边,我这学问都不见长进,就连在医馆里面帮忙的时候,都是有些捉襟见肘的。”
黄景益端坐在桌前喝了一口茶,一转头看着易传宗那一脸殷切的模样,他沉吟半晌轻轻点点头,“好,那就去你那小住几日。”
易传宗脸上的笑容一下变得十分灿烂,他很是开心地跑到后面的八仙桌一侧的文桉上,拿起桌子上面的紫颤木棋盘和两个棋盒说道,“师父,别的东西不用收拾了吧?”
“我就知道您喜欢这个东西,等您去了我那边,我给您找一个对手,他一个小年轻不知道什么叫做谦让,您好好指点指点他!”
他说的那个人是傻柱!
两人私交甚密,平日里怎么能不稍微切磋一把?
易传宗的围棋水平很高——懂规则。
毫无疑问,自然是被傻柱一翻血虐!
下过一盘就再也没有第二盘了!
黄景益看到易传宗这孩子般的模样,也是止不住笑了,“好,一会儿你帮我是收拾。”
徒弟想尽孝,他怎么能拒绝?
两人来到外面,易传宗将棋盘和两个棋盒安放好,扶着黄景益坐在自行车后面,他关心地问道:“师父,您坐好了没有。”
黄景益也是第一次坐自行车,自然是略感新奇,他脸上也是笑容不断,“坐好了!”
“那我就发车喽。”
这回易传宗全程老老实实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