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奖金?”
杨厂长眨了眨眼,表情有些发蒙,问道:“设备?工厂里面的设备,你看着改就是了,你车间里面不就有不少嘛?正好你也有空。”
易传宗一懵,他一个晚辈,他一个年轻人。
卖卖傻,装装愣,抖抖小机灵也就行了。
杨厂长还跟他玩这些小手段?不符合形象啊!没有派头!领导架子呢!
这老年人还吃醋了!不就是帮外面的厂设计了一下吗?
易传宗连忙哭惨,“杨叔,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您是不知道我的饭量,一顿饭就吃十斤的馒头,整日里光想着怎么换票了,幸好我和大爷一人一个月四张工业卷,还能在街道办倒一倒,要不然连干活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是平日里炒菜那都是不沾一点油腥,整日里就是馒头咸菜,连盐都得吃得仔细着,我现在媳妇儿还怀着孩子,我这心里不是滋味啊,我们苦着点不要紧,这孩子从他娘肚子里就吃不好。”
“不过您放心,您是咱们工厂的厂长,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您的厂也是我的厂,我但凡有点闲空,我一定帮助工厂建设一下,更新一下设备,检查一下安全之类的!”
杨厂长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多惨呢!
实际上呢!这小子打的野猪连他都吃过!上次有大领导八十大寿,他也是去坐了坐,祝了个寿。
工厂里面没少了这小子打野猪的传闻。
文涛去那边吃饭的事儿也跟家里说了说,工厂里面的主厨掌勺,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就没有缺少的。
还是喝地宗师长的存了十年的老窖,里面还泡着人参等中药,哥几个吃喝那叫一个痛快!
有哪户人家过得比这小子好?
杨厂长板着脸拉开抽屉,随后从里面拿出一沓子摆的整整齐齐的钱,全都是大黑十,旁边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