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又暗暗吞了一口唾沫,紧接着一只大手附在自己的额头上,缓缓地用力朝着下面按。
跟巩州杰和易传宗相处那么久了,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心中暗暗叫苦,他只能配合地两手放在头下面趴好,然后转过脸去不看师傅闭上眼睛,好像自己已经睡着了?
孺子可教也。
杨厂长微笑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这小子这么能闹腾这是心里憋着口气,他想听听真话,省得没完没了地互掐,孰对孰错,他自由思量。
一抬手,杨厂长指向一开始先去高级车间的保卫科小青年钱武亮,随后转手指了指易传宗,示意装作再次叫人。
钱武亮的面色分外的精彩,这种事为什么又让他来办?
看着杨厂长捋着胸口的动作,他只能深呼一口气,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演技了。
调整好状态,他大踏步朝着前面走过去,来到长椅的正面,抬腿踹了踹易传宗的脚,他板着脸喊道:“喂,别睡了!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