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如今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什么话从易传宗嘴里说出来,平白地就让人想笑三分。
易传宗见他这模样不由呵斥道:“笑,你还笑,仨人里面现在就你技术最菜!进步最小!喜欢动脑子是好事,但是这技术你还是得多动动手,这本来就是个手艺活,你得注意了!”
巩州杰眼睛一转带着点若有所思的神色,语气恭敬道:“师傅,我记住了。”
易传宗点点头,嘴里哎幼两声,“躺的时间又长了,肩膀稍微有点发酸,这破椅子太硬了。”
“不行!这事儿不行!我得起来。”
巩州杰嘴里憋着笑,以前在一块夯吃夯吃干一天的活也没事,如今躺了俩钟头就躺不住了。
易传宗挣扎着起身,这想喝茶还是得自己动手。
生活,方便是可以方便,但是不能什么活都给省了。
就是景山饲养基地里面的猪,饿了之后它哼唧两声,等让人将饲料倒在槽里面,它还得走两步再吃饭呢!
生活不只是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才有仪式感,那些说是礼节的东西,也不过是习惯。
就抽大烟的那动作,换成玩手机,裸体艺术里面的一躺,姿势也差不多。
怎么过得舒服看自己怎么想,重在乐于参与其中的环节。
其实当地的礼仪才是最多的,单单行礼都有无数种规矩,结婚时候那股子繁琐劲儿,也就是拿到外面才觉得新鲜。
还有这吃饭的时候,本来应该是得吟诗作对助助兴。
奈何,到了嘴边就一句真香啊。还有点热乎。
易传宗的思绪飞扬了一会儿,躺了俩小时得坐起来得缓一缓。
一转眼,他就看到了旁边憋得辛苦的巩州杰。
又被徒弟看笑话了。
易传宗心里稍微有点烦,左手拿着砂纸使劲儿在工件上面狠狠地磨了两下,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