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腿都不容易,多少有点拘束得慌。
娄晓娥呲了呲牙,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过分,自从一次喊漏了嘴之后,还敢正大光明地喊她母老虎了!
磨了磨牙,娄晓娥决定两人回家之后再说这件事儿,一个不到十分钟的男人,凭什么在她面前猖狂?
“大爷年纪那么大了,你也不知道让着大爷点!”
易传宗听后微微一愣,他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这次竟然要和他一致对外?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转头看了一眼一大爷的脸色,那是一种发呆怀疑人生的表情,他也就放心了。
现在已经过年了又长了一岁,一大爷的年纪在大院子里面确实算大的。
但是,易传宗才二十一岁,这时候多是二十二三就结婚农村要早点,一大爷也才四十六。
要是在村子里面, 生活条件不好, 又有伤寒、疾病和饥饿这些,平均年龄在五十多近六十。
要是在市区,在这四九城,市民的平均年龄达到七十岁,工人五十五岁退休。
就一大爷这种年龄,还能在工厂里面贡献十年的时间不说,退休之后还有十多年的时间享福。
如今听娄晓娥的这话,就好像是在哄小老头似的。
一大爷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对劲。
一大妈抬头白了娄晓娥一眼,随后也是偷笑起来。
“哎呀,咸了,这个给你吃。”
娄晓娥惊呼一声,随后将手里的烧饼递向旁边。
易传宗转眼瞥了一下,火烧里面酱刷的倒是不少,中间还夹着白菜心,就是火烧最上面有個半圆形的豁口,这是被啃了一口。
“上面还沾着你的口水,我才不吃。”
“你敢嫌我脏!”娄晓娥一听都要炸了。
易传宗眼皮跳动了两下,解释道:“我不喜欢六必居的酱。”